只想知道,那般黑的天,那般冷的水,她疼不疼?
一定很疼吧。
可他竟不能救她。
纳兰峥被他搂得气都缓不过来了,推搡了他一下,得以喘息了才答:“还好……我就磕了下膝盖,太医来看过了,说没伤着骨头。就是岫玉给我上药的时候稍微有点疼,我没忍住哭了。”
湛明珩一愣。知道她没听懂他问的话,也知道她在竭力掩饰自己哭的真相。
他突然不想问了。她不想说,他便装作不知。
他将她的裤腿捋起来,看了一眼她红肿的膝盖,顿时怒中从来:“都肿得这般了,你是连走路也不会了吗?”
纳兰峥见他似乎未有怀疑的意思,安下心来,抱了他的一只胳膊道:“谁叫你日日抱我,我好久不下地,走路都生疏了。”
有这么夸张吗?
湛明珩当然晓得她缘何磕倒,却此刻只得顺她的意道:“你还怪起我来了?成啊,你有本事与我在书房……”
纳兰峥一个情急,死死捂住了他的嘴。
他能不能不说这种话啊。
此前他没日没夜地忙公务,挑灯批阅奏折,她便想去书房陪他,结果一不留神在卧榻上睡了过去。迷迷糊糊醒来就见他在剥她衣裳,竟然拉她在那等地方,屈膝跪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