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人。她这般利用,似乎是不大上道了。
湛明珩当然晓得她不是被那般场面吓唬住了,只是震惊及同情姚疏桐的境遇,故将她搂进怀里哄道:“没事了,不怕。罪是湛远邺犯下的,你何必往自个儿身上揽?不是你,她一样已是这般了。”
纳兰峥嗅着他周身淡淡的龙涎香,渐渐平静一些。
湛明珩瞥一眼手边的茶盏,再道:“你不喜喝茶,日后也不必勉强陪女客们喝。来,我抱你回去歇息。”说罢一手揽了她的腰,一手揽了她的小腿肚。
纳兰峥缓了神点点头,却忽地记起一桩事:“母亲还在等我。”
湛明珩一面抱她往寝殿走,一面道:“岳父得知此地变故,猜你约莫有事要忙,已叫她回了。”
他晓得纳兰峥欲与姚疏桐会面,故在男宾席那处刻意拖延了些时辰,却是湛远邺约莫猜得了猫腻,借口及早离席了。这该留的人走了,也就未有必要再拖着众人。席散后,纳兰远听闻谢氏尚在女眷席等纳兰峥,似乎脸色不大好看,当即领了人回去。若非谢氏的兄长谢岂林亦在场,恐怕免不了斥责妻室一顿。
这一段,湛明珩就不预备告诉纳兰峥了,免得她再多一事思虑。
纳兰峥“嗯”了一声,不觉这说法有异,此刻也顾不得谢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