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位大臣第二天上朝就开始劝说父皇需公正查办,不能听信谣言,但也要证明它是谣言,不能仅凭个人直觉来断言。”
萧离说着,陷入了回忆,身子也轻轻靠在背后的泥墙上。
“后来,大理寺的人在丞相府找到了郁无商与赤鹏国私通的密信。”
“密信也可作假啊,”沈清清忍不住开口,“哪怕是字迹也是可以模仿。”
“没错,因此父皇虽说比之前犹豫了些,但到底还是相信郁无商,甚至在早朝当着众臣的面说,只要没有人亲眼看见郁无商与敌私下见面,那么他便永远不会给郁无商定罪。”
“先皇对郁相倒是非常信任。”
萧离点点头说:“父皇曾对朕说过,他同郁无商情同手足,他登基的那日,郁无商也承诺过必会尽心辅佐。”
“那……后来呢?”
沈清清本想问,那为什么后来郁无商还是死了?幸好她反应过来改了口。
“后来,连王说曾亲眼见到郁相和使臣见面,甚至还找了一位证人,一家酒楼的老板,而那日郁无商也确实去过那家酒楼。”
“那个时候很多朝臣都嫉妒郁无商在父皇心里的地位,以往都是恭敬有礼,后来看到郁无商深陷疑案,哪里少得了落井下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