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,还以为她是吃醋,便犹豫着安慰:
“娘娘,那郁子清是断不能做皇上的妃子的,你不用担心。”
沈清清没问她是如何得知郁子清的身份,反而好奇道:“这是为何?”
疏玉斩钉截铁回答:“那郁子清女扮男装考科举,已是犯了大罪,若是被那些迂腐死板的谏官知道了,必是要好好地参上一参,命都难保,更何况是当妃子呢?”
“你倒是懂得多,平时都在想这些呢?”
“才不是……”
“你是怎么知道郁子清是女子的?”沈清清回归正题。
“……我,”疏玉支支吾吾的,在沈清清的注视下,不得不继续说,“我那天不小心在书房外听到的,我本来是想去找夏公公问娘娘什么时候能回来,谁知刚好听到皇上同顾将军的谈话。”
“他们说什么了?”
“说郁大人那边出了点差错,不能同娘娘一起回来,还说会在今日替郁大人洗刷其父亲的冤屈。”
沈清清点点头,这也算是意料之内,今日这个谈判的机会太难得了,既能一举击溃连王一党,更是能趁机问出当年郁无商叛国一案的真相。
“还听到什么了吗?”
疏玉回忆了下,摇摇头,说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