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掉眼泪了。
哑巴无声地掉眼泪,她轻轻握住他的手,然后又抓紧。
混混的脸开始发烫。
任她牵了一会儿,他盯着她问:“你有男人了吗?”他当然知道她没有,她若是有了,怎么可能在这里找他,可他就是想问问。
让她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。
哑巴摇头,双眼水濛濛,看得混混口干舌燥。
他反握住她的手,大手包裹着小手,紧紧握牢。
“我也没有女人。”
“你在等我?”
哑巴低头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,热得几乎要出汗,慢慢地点了点头。
“那就好。”混混低声说道。
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衣服,湿漉漉的,一挤能出许多水。
“去脱了。我拿去厨房的火堆旁晾一晾?”
哑巴白瓷般的脸被上了粉红色的涂料,耳根红得能滴血。
混混也不急,等着她回答。
她答应了。
村里的天黑得早。
哑巴身上穿的是混混昨天刚换洗下的衣服,不合身,过于宽大。
她坐在椅子上,混混拿着她被雨淋湿的衣服去厨房了。
屋外还在下雨,将屋顶的瓦楞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