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插进去,哑巴被这快感追着,一点点地往上逃,踮起脚尖,又被他抓着腰往下带。
一沉,一入,从没到达过的深度。
哑巴张大嘴却没办法发出声音,她剧烈地呼吸着,紧紧地抱住他。
混混操红了眼,将她翻了个身,捧着她的臀再一下一下地入。
隔壁做爱的声音也像是被激励了,跟着变大了。
澡堂里,水声和暧昧的肉博声此起彼伏。
哑巴早就高潮了,趴在混混的身上像朵美丽淫靡的菟丝花。
混混拔出自己的阴茎,将浓浓的白精射到了墙上。而后抱着她简单冲洗了一番,穿着整齐后才出了澡堂。
半夜,哑巴和混混窝在一起睡觉,听见院子里有老板的斥骂声:“操,哪对淫男女,澡堂也能干。射到到处都是!狗吗?”
哑巴问是不是他。
他正经着一张脸说,“不是,我洗干净了。”
哑巴哧哧地笑了两声,亲了他一下后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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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天过去了。
冬天就来了。
屋里烧得暖烘烘的,窗外正下着鹅毛大雪。
混混遵守诺言,回来陪她了。
炕上也热烘烘的,哑巴躺在混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