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。也是,她男人死了,她怎么可能正常。”
“可她从葬礼回来后就没再出现过。我放心不下她,就来她家里看看。一直睡着,体温也高得不像话。怎么叫都叫不醒,她是不是被蛊住了?”老板娘的声音压得低低。
哑巴听得清她在说什么,泪意更加汹涌。
她男人死了。
混混死了。
他离开老家的时候是春天,
夏天的时候和她在一起待了三天。
死的时候是冬天。
混混父母的新老板并不是做正经生意的,用混混父母的名义抵押了不少高利贷,后来生意亏本了,新老板跑路了。混混的父母成了被讨债的对象,原本就欠了不少巨款的他们,不堪重负,一下子白了不少头发。
当时的高利贷的讨债手法残暴且直接。不给就打,打到你给。
父母两人是被活生生打死的。
混混也是。
他护着自己的父母,头破血流。
哑巴没见过他死的时候是什么一种样子。但听别人说,血流了很多。
秋天和冬天的那些回忆都是她臆想出来的。
大片的枫叶林和冬日窗上的小人,全部都是她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