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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夜里梦见陈仝了。
不是这辈子误会她的陈仝,而是上辈子把她捧在心尖上的陈仝。
她一见到他就开始哭,抽泣着连呼吸都不大顺畅。
他把她抱进怀里,小声又温柔地哄着:“不哭了,我心疼。”
“都是你!都怪你!都是因为你我才哭的。”赵停殷断断续续地哭诉哽咽,棉花一般的拳头砸在他的身上。
“对不起。”他低头吻她,用柔软的情绪吸纳她的所有愤怒埋怨。
她抓着他的衣服,仰起头和他接吻,她渴求着他的气息,舌主动伸进他的嘴里,去吮吸去交缠。她怀念他,怀念他热忱的爱
意,怀念二人如胶似漆的氛围。
她像是干涸的土地,急需他爱的滋养与浇灌。
她主动地去扒开他的衣服,搂住他的脖子,吻一点点往下,猛地一下咬住他的下巴,又舍不得他疼,用嘴含住,用软绵绵的力
道去讨好他。
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身下去摸他的下体。
她用哀求的嗓音说:“我要做爱,操我。”尾音发颤,娇弱得像小奶猫。手上的动作毫无章法又急迫,她扒拉着他的裤头,不
停地去摸他的性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