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自喝粥,顺便冷眼旁观这起突发风波。看起来,这家客栈没有老板,只有老板娘。否则,那些人必然是叫老板出来,便是他们不叫老板,老板也该这时候出来。总不能老婆被人欺负到门上,却只叫一个掌柜的在前头支应。
她既不动,薛少河自然也坐得稳如泰山。
客栈里闹腾得越发厉害。掌柜的劝不住山民,老板娘又迟迟不出来,一群山民已操起了桌椅,真的要砸了这客栈。一个壮汉已经开始帮着客栈赶客了:“闲杂人等都滚开!莫惹急了爷爷!”众食客立时哗啦啦又走了好些。
眼看客栈还要继续大乱下去,一个一脸病容的瘦弱妇人自二楼下来。她声音不大,说话却颇有几分威仪,“住手!”
这妇人年约三十,却生得肤白面嫩,体态风流,饶是面色苍白,也难掩天生丽质。她披一件碧色及地纱袍,踩着木楼梯拾级而下,妖娆妩媚,风姿绰约。正是薛少河与顾唯念昨日在医馆中见过的美貌妇人。
这群山民却并无怜香惜玉之心。一个胖妇人指着她道:“你总算出来了!”
顾唯念低声对薛少河道:“这客栈的老板娘倒是个美人。”昨日她便已觉得这位夫人生得美貌过人,心肠也不错。
薛少河笑,低声回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