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连忙上前查看,发现那把匕首插得很深,直切要害。这张敬深也真是个狠人,只是下狠手的对象却是自己。薛少河只看了一眼便知道,张敬深活不成了。
张敬深已是气若游丝,对他道:“小兄弟,昨夜……对不住。我也是才回来没两日,真以为……是我女儿的魂魄……在闹……今日……我只道你是在帮负了我的毒妇,又见你护着妹子,便……想将她掳走……没有了你这样的高手……我才好对付毒妇……”
张老板口中开始涌出鲜血,话也说不下去了。
薛少河叹道:“一场误会,解开就好。”
“我们一家三口……终于能团聚了。小兄弟,求你……帮我个忙……”
薛少河忙道:“请说。”
“别……别让阿荷葬在……柳家……”
薛少河应得很痛快:“我会将你们合葬。”
“多谢……”张敬深微笑,“若……能多活几日,我倒是想与……小兄弟这样的人……交个朋友……一定痛快喝几杯……”
薛少河言辞恳切:“只要张老板不嫌弃,咱们便是朋友了。”
张敬深道:“好,很好。我这些年……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