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想要大展鸿图,就更不能跟老板唱反调,与此同时更要练就指鹿为马的本领,唯老板之命是从。
杜欢也算是遭受过社会毒打的社畜,熟知丛林生存法则,最擅长的就是向老板表忠心,不遗余力的从老板的荷包里赚奖金,以提高自己的物质生活。
封晋很多年都没见过这么单纯的小姑娘了,他摸摸杜欢的脑袋,手感不错,跟摸家养小狗似的,露出一点浅浅笑意:“乖,听话就好。”
正在此时,符炎找大夫回来了,进门就道:“公子,寨子里的大夫被翟大当家请去为二夫人看病去了,听说二夫人吃东西的时候吐了,我跟他的小徒弟讨了点膏药。”
“吐了?”杜欢:“怀上了?”
“什么怀上了?”
“怀上孩子了啊,不然难道是怀上蛋了?”
听说二夫人被抢上山已经三个多月了,兰姑曾说过:“自从那个小贱人上山,大当家就再没进过我的屋。”
怀上也不奇怪。
她话音才落,金主爸爸与属下都用一副“你怎么懂这么多”的疑问盯着她,特别是金主爸爸的眼神极不友好:“你怎么知道怀上了?谁告诉你的?”
小小年纪,谁告诉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?
杜欢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