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欢听起来被那六百两金子的许诺给砸昏了头,毫无防备道:“当然想。殿下有门路?”
封晋道:“你也知道本王有头疼的毛病,你若暂时追随本王做个大夫,每次出诊都有十两黄金,若是彻底治愈本王的头疾,许你千两黄金,这钱你赚是不赚?”
杜欢毫不犹豫:“赚!”
她从封晋房里出来,顶着符炎敬佩的眼神离开,等到独个儿走在回房的路上,才小声骂道:“狗男人,明明能够付现款却偏偏要赖帐,还画大饼给我,你家祖上是卖饼的?!”
杜副校长用他的行为教会了杜欢的生存哲学:与其相信男人轻飘飘的一句承诺,还不如相信自己养的一条狗来的可靠!
端王的房门大开,他冷着脸坐着,目光一直追随那道纤细的身影在转角处消失不见,才轻嗤一声:“野性难驯的丫头!”
符炎小心道:“殿下不生气了?”他总觉得刚才主子并没有真生气。
果然如他所料,封晋淡淡道:“想要收服她,做样子吓唬那丫头而已,没想到她的胆子倒是比闻垚还大。”若是寻常小姑娘见到他发怒恐怕早都跪地求饶了吧?哪还敢与他讨价还价。
符炎说了句公道话:“闻氏儿孙就是闻垚的软肋,殿下捏着他的软肋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