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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让人去问赵董事,自己调·教了那么久的人为什么还这么不知廉耻。”周叙北说完这句便不再看着左梦雨,他抓住南栀的手腕直接将她带离。
人走后,左梦雨脚下一软,瘫在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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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叙北将南栀带到楼梯口才放开,而南栀垂着眸子不敢看周叙北的眼神,此时心里更是七上八下。
“怎么不抬头?”周叙北声音里含着笑意问,“刚才不是挺会的吗?”
南栀只觉得有一股气血往上涌,她的脸颊一下子就烫了起来,“我、我去趟洗手间!”
说完便转身跑路,速度快得不行。
到了洗手间,她用手接着水然后沾在自己的脸颊上,可即使这样,脸上的烫人温度一时半会也下不去。想起周叙北还在外面等,她心里也焦急。
“姐姐。”
南栀看向镜子,能用这种甜腻的声音喊她姐姐的人只有一个——文莺莺。
她今天可是倒了八辈子霉了,一个接一个来找她。
文莺莺露出失望的表情:“周总是不是已经回去了啊,我还想跟他见一面呢。”
南栀飞快从旁边抽了两张纸,她擦完脸和手便准备离开。
谁知文莺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