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百姓,也是猪猡。”阿赖耶识又道, “早在行走佛国的时候我便明白, 百姓与猪猡无异,只是供养着上层人的血肉罢了。”
“层层吸血,层层剥削,换来的是朱门酒肉臭, 路有冻死骨。”
顿了顿, 阿赖耶识继续说道:“我的做法不过是揭下了这残酷真相的遮羞布罢了,与佛国大慈恩寺,与中原的大秦王朝并无本质上的区别。”
“这是狡辩,也是诡辩。”悟难闭上了眼睛, “你我同根同源,甚至连心中所想都能互相感应,所以你大可不必试图说服我。”
“这样啊...虽然明知不行, 但是废两句口舌也算不得什么, 总归要试试的。”
闻言,悟难也点点头。
“你说得对,是该试试。”
一旁的林季听着两人的对话, 心中泛起了几分怪异。
在几次跟阿赖耶识打交道之后。
此时此刻, 唯独在悟难面前, 他终于在阿赖耶识身上,看到了几分属于人的痕迹。
这般的口水仗,给这本该无相无形, 无处不在的所谓第九境佛门菩萨, 增添了几分属于人的烟火气。
林季也隐约从悟难和阿赖耶识身上, 看到了之前在悟难帮助下所看到的, 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