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了些。”
沈宏则道:“有个由头便足够了,总能搪塞过去的, 也没人会真为了一个死人大费周章...即便是当今圣上。”
这话林季没法接。
“倒是说得过去。”他起身, 找了个凳子坐下,“可扬州距离京城足有万里, 你一路被押送过来,真要杀你早就杀了,怎么能让你活着来到这通天镇?”
“是扬州镇府官程玉,她是我的至交好友, 一路送我来京。”
“程大人怎么不将你送到京城?”
沈宏脸上泛起几分嘲讽。
“路上接了监天司的急讯, 无奈之下只能离开。”
听到这话,林季微微眯眼,却不准备继续问下去了。
“你说的都是一家之言,我姑且信之。明日我将你送往京城, 送你进刑部大牢, 之后你是生是死,便与我无关了。”
沈宏却摇头道:“朋友不必如此,世间哪有那么多公义,你送我去京城, 等于将自己也陷入火坑之中。”
“不过是顺便罢了, 林某本就要去京城走一遭的。”
说着,林季露出了腰间的令牌。
当看到代表着四品掌令官的判字令时,沈宏顿时无言以对。
“是程玉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