溆感到惋惜,眼看这好日子来了,不曾想,到底是福薄命不好,竟然抓不住。
段云凌眸中神光湛湛,面色坦然:“将这丫头的卖身契与了我。”
他慢条斯理的啜了一口茶,才将手中的官窑茶盏给放下,侧眸望过来,声音冷厉:“再有几日,觉觉就是我的人,如此折辱她,便是折辱我。”
这话一出,旁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方才用什么样的眼神看花溆,这会儿便用可怜百倍的眼神看着她。
春绿忍不住,登时微顿在地,她求饶道:“是奴婢一时想岔了,求小将军宽宥。”
她哭着膝行到花溆跟前,可怜巴巴的哭诉:“求主子了,看在伺候这许久的份上,您饶了我这一回吧。”
涕泗横流,那张白白的小脸妆容尽毁,看着可怜极了。
花溆一脸冷漠的望着她:“我上次不饶你,怎的会觉得这次饶你?”
在她这没有了希望,春绿茫然四顾,大家的眼神都冷漠极了,她赶紧又去求大夫人:“夫人,您瞧在爹娘……”
她话还未说完,大夫人眉眼一利,春绿登时不敢说话了。
春绿妈一看架势不对,也跟着跪下,她是跟前伺候的老人了,面子自然和小姑娘不同,大夫人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