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扭曲的符文,一个接连一个,勾勒出某种足以引动天劫的邪祟力量。
阴云压顶,轰隆隆的闷雷声不间歇地传入耳中,云烨衣衫雪白,持剑站在祭坛之上,就像是一只孤独的被遗弃的鹰隼,明明有锋利的爪牙,足够宽阔的翅膀,但不得不遮掩锋芒,从华美怡然的天宫躲到这个小小的山谷暂避风头。
余瑶。
温言从后环住云烨的月要,心里默默将这个名字念了一遍。她将头轻轻搁在云烨的肩头,声音柔和顺从:“殿下,我已设下禁制,可隐蔽气息与窥探,这里偏僻,不会有人察觉到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温言皱着眉看了一眼浓得化不开的雷云,担忧不已:“非得用这样冒险的法子吗?天雷不认人,稍一有差错,殿下该如何自保?”
云烨伸手揉了揉她的发,很有些疲惫地安抚道:“不会的,你我联手,借气运之力,可以成功瞒过雷劫,古籍上不是都提到了嘛,难道始祖的话,你都信不过?”
温言没有说话,只是环着他的手收得更紧了些。
理论上再怎么说得通,那也没人实践过,怎么能不担心呢?
这可是真真正正的欺天之术啊。
见她不言不语,云烨声音不由得沉了几分:“没有别的法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