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枝的声音都能吓我们一跳。
而高宽则是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,一个劲儿的嗖嗖往前走,我和冯德在后面累的呼哧带喘,我还能唠叨几句,冯德这孙子怕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,我一边走一边说:“高大哥,高大哥!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啊,这都溜溜走了快两个小时了嘿!“
可是高宽并没有回答,就像是没听见一样仍然一个劲儿的往前走,又过了半个小时,我摇了摇手一屁股坐在地上说:“不行了,现在就是阉了我,我也不走不动了,歇会歇会!“冯德见我坐了下来,也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身边,手捂着脸大口喘着粗气。
高宽扭过了身子刚想说什么,忽然神情一变,眼神慢慢的游走到右侧,耳朵和脑袋都向身体的右边探了一探。还伸出了一根手指向森林深处指了指,示意我们仔细听。
说实话,这个声音很是微小,感觉距离应该很远,不过这种声音配合现在的氛围让人感觉特别的诡异,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,说的内容听不清楚,不过声音一会低沉,一会高亢,一会类似疯癫,还时不时的断断续续的,令人浑身不自觉的汗毛倒竖。
我们三个人对视了一眼,高宽小声的说:“继续走,打一个手机,其他的关掉!“
就这样三个人仅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