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济,慢了下来。
可能是第一次还不习惯,丁墨并没有逼他。
刚才很累,放松下来却很舒服。
罗若愚鼓了鼓勇气道:“我小时候常听镇上的老人讲,狐狸好像也是像我们这样在月光下进行吐纳,修炼几百年都能成仙。我们是不是在修仙?”
丁墨差点没栽倒,他闭上眼睛道:“你的话太多了,少废话,继续练。”
“哦。”
一夜无话。
第二天早上,他们进了涿州府,原来他们昨晚在涿州府外不到五里地的一座小山脚下。
丁墨对涿州府很熟,带罗若愚到涿州府最大的一座酒楼春风楼吃早餐。
春风楼人很多,个个穿的光鲜亮丽。
罗若愚也穿的光鲜亮丽,昨晚丁墨告诉他,这套衣服是偷来的,他要嫌脏可以不穿。
他没有嫌弃的资格,这次到县城看花灯,他带了一两碎银子,用了将近一半,剩下的银子都在彭豆豆那里。
也就是说他现在身无分文。
他还是第一次进这么高档的酒楼吃饭,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。
看见丁墨走了进来,老板忙从柜台走出来迎上前笑道:“丁爷来了,包间给您留着呢。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