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语气,再结合这一意境,林昔宛还以为刘姨发生了什么事儿,一个鲤鱼挺身就从床上下来,拉开房门,“刘姨,你怎么了?”
刘姨披散着头发,眼窝下一片青黑,“昔宛,你说今天杜哥有没有可能还会来我们百香庄这儿啊?”
仅穿着一件单衣的林昔宛被屋外吹进的冷风冻得牙齿都快打颤,就这?
大清早披头散发,不睡觉跑来她这敲门就为了问一个问题?
林昔宛问道:“刘姨,你是不是一夜都没睡呢?时间还早,要不你再去小睡一会儿,他总不可能这个时候来我们百香庄吃饭的啊?”
“怎么不可能,衙门就在我们这条街,要是杜哥想着要买点早饭吃怎么办?总会见到的吧?”刘姨见林昔宛丝毫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的样子,不免有些心急。
“刘姨,衙门可是在这条街的另一头呢,距离这么远,杜大人怎么会专门跑来这儿吃早饭?”
刘姨一巴掌拍到林昔宛脑袋上,恨铁不成钢,“那只能说明你做饭不好吃!同一条街的都不愿来我们这儿买早饭,还何况其他人。”
林昔宛心底的委屈没处说,刘姨怎变得这般无理取闹。
好歹她也是个三十多岁的人,怎一喜欢起人来,跟个十八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