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刚才我到底吃了多少钱,但这是我所有的钱了,如果不够的话,我下次再给你。”
刘姨蹲下身子,把铜板塞回小沫手里,捏了捏她的小圆脸,笑道,“这么见外干什么?以后想吃的话,叫上你爹爹一起来,随便你们吃。”
这话说得,感情小沫不叫上爹爹来,就不让她随便吃了?林昔宛听着刘姨所说的话,不免觉得有些好笑
“这钱你们还是得收下。”小沫把铜板一股脑地放到桌上就朝外跑去,“我先走了,待会儿我爹爹找不到我该急了。”
刘姨迟迟没有起身,满脸不舍地目送小沫一蹦一跳地离开,颇有几分老母亲送儿离家的模样。
林昔宛拍了拍她的肩膀,笑道,“刘姨,不错嘛!直接得了一个乖女儿。”
刘姨回到柜台前坐着,把柜台上面的胭脂水粉全都装到抽屉里,免得待会儿来付钱的客人们看了笑话。
刘姨皱眉,叹了声气,“再说吧,我看他那样,就像小沫说的,活活一个榆木脑袋,我这么一个大美人站在他面前对他好,他看不到?”
“啊?这?”林昔宛彻底被刘姨后半句话逗笑,不过转念一想,刘姨确实有些可怜,三十五六岁,好不容易等来了人生中的春天,偏偏另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