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母亲,抿了抿唇,沉默的靠近母亲怀里。
路氏搂着女儿轻声道:“况且,你表哥虽出身差了些,可也算是一表人才,来日中了进士未必没有前程,我也不算亏了她了。”
这边母女俩说的贴心话,话中的主角却仍在自己绣床上谁的昏天地暗,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多了一门婚事。
接下来的几日,寒亭就又回到了之前养病时候的日子。
每日睡到自然醒,起来先在院子里活动活动筋骨,再一点点给小梨和叶儿渗透些自己喜好做的事,潜移默化的满满改变这俩丫头对这个大姑娘的印象。
毕竟将来是要长期用这个身体生活的,总不能一直装疯卖傻啊。
幸好这姜函亭虽是长在乡下庄子上,但也是识字的。
这还真要感谢那位姓刘的乳母,虽说那刘氏性子有些冷淡,但好歹为姜函亭找了先生开了蒙,不然这侯府的嫡出姑娘真连自己名字都不认识,那才真是难办呢。
小梨和叶儿最初还有些吃惊,自家姑娘竟然也能静下心来练字,就连二姑娘几次过来寻她一同去各府上参加姑娘们的小宴都拒绝了。
可时间长了,也就习惯了。
直到,九月初,姜函秀又一次上门。
彼时寒亭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