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寒亭看过来,她便笑着招招手。
“这便是我家的大姑 * 娘了,这孩子小时候过的不易,才回京不久,有何逾举之处,还望国公夫人见谅。”
那中年美妇人便是定国公夫人,沈星酌的母亲了。
寒亭走过去,对着这位她原本是应该称呼嫂子的妇人,低头行了个礼。
“见过沈夫人。”
沈夫人仔细打量了寒亭一番,见她脸上妆容极浓,瞧不清具体模样,眼中略过两分疑色。
但她出身大家,修养气度极佳,并未露出什么异样来。
她笑着拉起寒亭的手,柔声道:“那日里被酌儿的坐骑冲撞了的姑娘,就是你这孩子啊,都是酌儿平日里不好好管教那匹马,竟险些坏了姑娘家的清誉。”
她话中意有所指,边上的路氏听到这句却是眼中一亮。
“你放心,今日定叫我那混不吝的儿子给你当场赔不是,要不岂不误了你?”
这一番话,看似温温和和,句句都是向着寒亭说话。
可是细细一品,却能听出来,这其中深意。
沈夫人这是当着路氏的面明白的告诉姜家,那天的事情就是因没被管教好的畜生引起的,与她宝贝儿子半点不相干,姜家和姜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