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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两人这便认识了。
又之后几天,魏亭从几个狐朋狗友那里讨回来之前借出去的几个钱,将歪嘴请出来吃酒,歪嘴自然答应,两人酒桌上你来我往几杯黄酒下肚言语间就愈发亲近起来。
魏亭愁准时机,待酒过二巡,又叫了几道大菜,看人吃得热汗直冒,这才慢悠悠似闲话似的道:“说起来,我祖上太爷爷那辈,跟你们庆阳侯府还有两分渊源。”
歪嘴筷子一顿,抬头,随即边吃着肉边疑问道:“这话怎么说?”
魏亭抿了一口酒,笑着摆摆手,“罢了,也不值一提。”
这反而把歪嘴的好奇心勾上来,越发要问:“魏公子且说说看,左右这里也没个外人,怕甚。”
“既然王兄弟想听,我便论几句也无妨,不是多大个事,当年我祖上在北边从过军,曾经在战场上救过一个人,那人姓楚,大概就是庆阳侯府的某位老太爷,为报恩情他与我祖上口头结了义,还赠了一块贴身缀饰与我祖上,让他日后回京只管找去,言自己必定不忘救命恩情。后来我祖上回来了,去打听了一番才知道他那楚姓义兄是什么样的人家,祖上深觉自己身份低微不愿与人惹麻烦便没在去了,如此这关系才算就断了去。”
歪嘴听得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