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池先生的吻。”
难得的,池弥的眉头拧了起来,他调整了坐姿,倾身向前,凑到赵曼歌面前,“原来是这样,我不得不解释一下,由于我九岁便去了巴西生活,沾染了那边的习惯,所以……”
他抬起双眼,直视赵曼歌,“那个吻,只是致谢赵小姐照顾宿醉的我。”
赵曼歌是真的停下了脑海里所有的思绪来思考他此话的真实度,他那坦荡荡的眼神绝不像作假,反而是赵曼歌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雄赳赳气昂昂地来质问,结果却被打脸,这日子没法过了。
“那,那天在南非,你为什么在我衣服上留电话号码?”
不管怎样,先给自己找回点面子再说。
但池弥只是垂着头,随手理了理袖口,说道:“那一刻,在那个陌生的国都,我心想那将会是我们唯一的相遇,你那么美,我不想错过。”
他放下双手,交握着靠在桌上,抬头凝视赵曼歌,“或许,那只是一种本能。”
赵曼歌有片刻的失神,池弥说得那样认真,言语间也给足了她面子,将之前的尴尬一扫而尽,但也同时表明了自己的立场。
并非蓄谋已久,只是片刻心动。
赵曼歌笑了笑,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见色起意说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