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吸引他们这些搞艺术的眼光,即使他从来不戴耳钉。
    “怎么,九年前的事情你也记得这么清楚?”
    短暂的沉默,埃尔莎声音低沉了些,“那枚黑钻鬼面实在太特别了,我记忆犹新。”
    “别说这个。”埃尔莎岔开话题,“你愿意出售它吗?”
    程光霁不暇思索地说道:“不愿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埃尔莎从来不喜欢去做说客,程光霁说了不愿意,她自然不再多问,“那么,晚安。”
    挂了电话,埃尔莎洗了澡睡了个好觉,第二天醒来时巴西竟然下起了雨。
    她从酒店拿了伞,蹲下来挽裤脚。
    大概是做过十几年模特的后遗症,她对穿着的任何细节把握都十分到位,单单是绾了一个裤脚都花了十分钟,做出了街拍的造型。
    冒着雨赶到了医院,埃尔莎把赵曼歌叫了出来。
    “我朋友帮我联系过了,黑钻鬼面的收藏方不愿意出手。”
    看着赵曼歌脸上微微失落,埃尔莎拍着她的肩膀,说道:“我早就告诉过你,他们这种收藏艺术品的人,到死都不愿出手。”
    赵曼歌叹了一声,眼珠子转了起来。
    埃尔莎和她相处了几年,一看就知道她又在动其他想法了,于是说道:“man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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