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祝惜安落网,但她否认巴西遇袭事件与她有关,那么我想来想去,就只有埃尔莎有可能了。”
池弥沉默着将文件看完,然后放回了橱柜里。
赵曼歌听到他叹了声气。
“怎么了?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?想要保护我一辈子?”
池弥看着窗外,按着赵曼歌放在他腰间的手。
“我就是觉得你还挺招人恨的。”
“……”
赵曼歌狠狠掐了他一把,说道:“我还没问你呢,你怎么知道我去见程光霁了?”
池弥往床边走去,开始穿衣服。
“你以为呢?”
赵曼歌跟上去,给他扣上衬衣的扣子,“难道你找人跟踪我?”
池弥握住她的手,目光如镜。
“就你这招人恨的体制,还需要我找人跟踪你?”
“那到底是怎么知道的!”赵曼歌捶了一下他的胸口,眼波流转,“难道……是程光霁自己告诉你的?”
“不对呀。”赵曼歌摸着下巴,自我矛盾,“他不是那种人。”
池弥冷哼一声,转身穿裤子。
“你倒是很了解他。”
赵曼歌还站在原地思考,想来想去,又把头绪转到埃尔莎身上了。
“埃尔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