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心的夫人,不然我们恐怕要被雨浇死了。”
“也对。雨可大了,昨晚噼里啪啦的,我还以为屋子要塌呢。”司墨想了想,“那今儿白天呢,去哪儿玩了?”
“爬山。”
“哪个山哪个山?”司墨兴奋起来。
“这个山。”李殊檀怜悯地看了他一眼,“我们得回来啊。”
“唉,没意思。”司墨长叹一声,蔫巴巴地继续洗碗。
一时无话,后厨里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,直到窗外忽然传来几声鸟鸣。
李殊檀对鸟的了解有限,不太能分辨:“这是什么?鸮?”
“……可能吧。”司墨忽然放下盘子,在身侧擦擦手,“这个怪声不行,郎君喜静,夜里听见睡不着,明儿准得发怒,我们俩都遭殃。我去赶赶。”
“嗯嗯,去吧。”李殊檀心说鹤羽可真是个麻烦人,胡乱应声,放任司墨出去,继续和水盆里的碗盘搏斗。
等她把碗盘一个个捞出来擦干,窗外只有黑沉沉的天,树影幢幢。她终于觉得不对了。
一个鸟而已,司墨再不济也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,赶什么鸟能赶这么久,总不至于被叼走了吧?
李殊檀纠结一会儿,随手抓了把片肉用的短匕,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