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你答应了。”鹤羽吸了口水汽,从喉咙口出来的话都仿佛染了热度,灼得他加快语速,“你我素昧平生,你说为我而来,我自然不信。但按你的说法,既有婚约,我会履约,今日也算不得是我无耻。”
屋里的热气越来越多,他生平第一次觉得水汽烫人,烫得他满脸通红,耳尖几欲滴血。
鹤羽站起来,一面告诉自己不必在意,一面又不好意思,最后出口时别别扭扭,声音低得像是强行说服自己,“不过是……提前一些而已。”
他使劲一闭眼睛,绕到李殊檀身后,缓缓俯身,双手沉进浴桶,摸索着去找她的衣带。大袖从臂上滑落,吃透了水,悬浮在水中,缠着漫卷的长发,鹤羽一时恍惚,居然觉得像是交颈。
但他很快就没心思恍惚了。
水面浮着一层药材,热水浸得发棕,什么都看不清,视觉受限,触觉反而清晰起来,鹤羽自然而然地在衣袖间摸索,越不愿想,他的手就越像是笔,饱蘸浓墨,在画纸上抚出女孩的轮廓。
……温香软玉。
这个词突然跳出来,鹤羽眼皮一跳,手上一个用力,一声裂响,不小心撕断了系带。他懊恼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