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他侯府做当家主母,也不想想就洪家这破落户,能给个贵妾名份都算抬举,母亲已经暗底订好人家,是他舍不得莲笙的好颜色,才没公开。
不过,侯夫人也松口,正妻别想,妾室倒是可以,谁让儿子喜欢,纳妾纳色,再貌美也不过一个玩物,也就由着他去。
眼见便宜未婚夫气呼呼地走了,莲笙松口气,路角一抹青白,她抬眼望去,正是那位神秘的霍夫子,待看清他的长相,不由心下一惊。
怎么会是他?
那凌厉的眼神只微扫她一眼就转开,莲笙眼看他冷漠地走进旁边的院子,想着自己如今的模样,再看看远处的侯世子,暗忖这人不会以为她在会情郎吧。
眼瞧着那长腿跨进院子,随后关上门,再也没有看她一眼,她摸摸滑如蛋白的脸,怕是谁也认不出来自己了吧,叹口气,也转身进了屋。
真是一个奇怪的人,以前就觉得他怪怪的,不爱说话,成天摆个棺材脸,不知为何跑到市井来做什么夫子,说是夫子可没收一个学生,也不知这夫子的名是哪来的,听杜氏说,大家都不知霍夫子干啥的,成天早出晚归,行踪莫测,春杏的娘说看他的作派,八成是大户人家坐馆的夫子。
街坊们都认可这一说法,在后端门这条街上,春杏娘是出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