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洪老爹依旧每天磨上一点豆腐,自家吃,王府不断,左邻右舍送一些,倒也是个乐子。
某日,他抽着旱烟,想到那个自称地他亲生父亲的人,神精复杂地发着呆,从王爷女婿处得知那人的最终归宿,不过是荒山中的一座孤坟。
屋内,杜氏的声音传来,“看看你,这坏毛病还改不了,堂堂一个老侯爷,蹲在地上抽旱烟,让人看见还不笑话死。”
他将烟筒在地上磕了磕,将里面的烟灰倒出来,“笑话啥?长筒旱烟就得蹲在地上抽才带劲。”
常乐走过来好笑地看着自己的爹娘,“娘,我爹你还不了解,连别人叫豆腐侯爷都不在意,还怕多这一茬。”
“这大冷的天,你出来干什么,怎么?脸色咋这样难看?”
“娘,”常乐的脸略带微红,扭下身子,手下意识地抚下肚子。
杜氏一愣,接着大喜,“有了?”
“嗯,有日子没换洗,女儿觉得应该是。”
那定然是的,杜氏喜得冲着外面大喊,“大丫他爹,你要抱孙子了!”
洪大一喜,直起身来,二丫头有孕,二姑爷早就说了,长子承家业,继洪家香火,次子从父姓,延谢家血脉!
杜氏高兴地派人去王府报喜,又不停地拉着洪老爹的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