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潘维晃了晃手里的手机,朝傅锦之邀功。
傅锦之倾身越过沙发在他嘴唇上印了一下,接着走回厨房:“厉害。中午吃奶油意面还是肉酱的?”
“奶油。”潘维皱了皱鼻子,认真想了想回答。
“行。”傅锦之打开冰箱,拿出淡奶油和奶酪,在火上放上一锅水,盖上盖子。
潘维仍旧在看那个节目,傅锦之就站在后边儿的厨房里靠着冰箱一起看。
都是年轻人,有些看样子都还在念高中,但站在台上已然成熟。底下很多人举着印着他们名字的牌子,一边儿哭一边儿合唱。
“都是自主音乐人,找个台子捧他们。”傅锦之端着两盘面叉起一点卷号喂到潘维嘴边的时候,潘维这么跟他解释。
“挺好听的。”傅锦之站在沙发背后,手肘撑在潘维身后,弯腰站着,自己吃一口,给潘维喂一口。
“这个我估计冠军没跑了。”潘维歪头接过傅锦之递过来的面,嚼了嚼,“好吃诶。”
屏幕上的是一个干净的男孩儿,背着把木吉他戴着个圆框眼睛,开口是戴着磁性的男低音,唱着fallingslowly,深情婉转。
镜头切到底下的观众,已经有人捂着嘴泣不成声。
“我们公司王牌经济带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