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总要擂擂鼓嘛。
唐窈扬了扬手,一众人等会意退下。
此时,昏暗潮热的刑室里只余他们两人。烈烈的火焰随风而动,映得两人脸上时晦时明。
“殿下说,”唐窈在祁浔面前停了下来,一双漂亮的翦水瞳直直看入他幽黑如深渊般的眸子,像是能一眼直抵人心,“我是如何知晓殿下身份的呢?”
祁浔的笑意冷了几分。
他再明白不过了。
在这刑室里的几日,他尽力地不去想,不去相信,不去揭露那个呼之欲出却又肮脏丑陋的真相。
他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。
不会的。
不会是他视如亲母的母后,不会是他从小呵护的三弟。
可除了他们又有谁有这样的本事呢?
那般精准地知晓他的踪迹,又手眼通天地支走了那日本该守在他身边的暗卫。
而现在,这个可恶的女人非要把那层遮羞布给揭下来,敞在他面前,让他看个清楚。
唐窈见他渐冷下来的脸色,乘胜追击地续道,“我近日才知晓殿下来我南渊国作客竟一年有余。从前半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