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 /> “窈儿,知道为什么输吗?”
唐窈摇摇头,只道,“师父的棋艺无出其右,窈儿从未赢过。”
“不仅是这盘棋,我问的还有祁浔。”
唐窈垂下头来,“窈儿轻敌大意了,这才给了他可乘之机。”
“不仅如此。”
唐窈抬头看向魏衡,目有疑惑。
“你反应敏捷,拆招极快,皆能迅速应对,无论做事还是下棋,但你站的不够高,看的不够远,只走一步算一步,怎敌祁浔走一步看百步的高瞻远瞩?”
“师父是说……”
“是。依我看来,这一切,只怕他从踏上我们南渊土上那一刻起,就布置好了今日。绝非一日之功,亦非临时之计。”
“竟是如此思维缜密之人”,唐窈不禁蹙眉,随后舒朗道,“窈儿明白了,谢师父教诲。”
魏衡这才拾子往玉坛里扔去,“你这个年纪,栽个跟头未尝不是件好事。搜城的人再过几天撤回来吧,城门不能一直关着,祁浔既然有法子从地牢里死里逃生,便有法子躲过你的搜寻。”
思及祁浔的缜密心性,唐窈不禁蹙眉,忧色更甚,“师父,我审他之时,将北奕皇后与师父的交易说给他了,本是想诓他说出细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