啰啰嗦嗦像个娘们儿,我权当被狗咬了一口。
祁浔也不恼,握着唐窈的手覆在自己带着刀疤的左膝头摩挲着,指尖的粗粝让唐窈清明了些。
“这酒水债大人算是偿了,这皮肉债便这里偿吧。”
唐窈猝不及防地娇呼出了声。渐渐地,汗意湿透彼此的脊背,在极有规律的起伏中,在祁浔看不见的地方,唐窈悄悄地勾起了朱唇。
她虽然未经人事,可平日里手下都是些糙汉子,那等子荤话怎会听不明白,今夜种种分明是有意要激祁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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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亲队伍出发的前一日,魏衡在亭里摆酒为唐窈践行。那日下了些微凉的秋雨,雨丝散漫,入目之景已有些萧条,连带着暖过的酒水都带着寒意。
“窈儿觉得祁浔为何要你过去?”
“师父也觉察到了?”唐窈蹙眉,续道,“表面上看,似要报当日之仇。可自上次交手之后,我总觉得祁浔此人心机深沉。按理来说他若真的怀恨在心,以他在南渊的经营,要想把我掳去或杀掉并不是什么极难的事,何必要苦等两年。我觉得此番必有别的目的,只是……思来想去,也不甚明了。”
魏衡又替唐窈添了一杯暖酒,抬眼看着唐窈提点道,“你可会弃了南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