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急了,“那唐窈身份特殊,咱们找人弹劾祁浔,给他安个私通敌国的罪名,够他喝一壶的了!”
“荒唐!洛儿,你如今怎还这般冒进!即便咱们给他网罗个罪名,那又怎么样!咱们没有真凭实据,他如今在朝中颇有威望,怎么能动摇的了他!弄不好打草惊蛇,被反扑一口!”
被皇后斥责了一番,祁洛面上有些赤红,却不得不承认他母后说的对,可是他转念一想,便低声道,“母后,没有证据,咱们可以制造证据。母后别忘了那唐窈原本是魏衡的手下,咱们再与魏衡合作一次又有何妨。”
“不行!”皇后甩袖站起了身,“魏衡那老狐狸,上次就是让他给摆了一道,他以此为把柄要挟咱们做了多少事!如今好不容易他也需要咱们维系支持两国的和约,才得以相互牵制着,咱们才不至于再被他威胁利用去!不到万不得已,再不能与虎谋皮了!你可知道,过去那些事任何一件被抖露出来,你我都死无葬身之地!”
祁洛到底年轻,有些不甘心,“那这大好的机会便就白白丢了么!”
“你莫要着急!莫要着急!”皇后见着不成器的儿子,气得拍了好几下桌板,“咱们先观望着,看他究竟打的什么主意。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