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娇怯早被他尽收眼底。
待利用完她,好生看管着,将她关在这桓王府一辈子也不错。待到那时,细作一除,羽翼一折,谅她也折腾不出什么风浪。
再烈的马,他也能给驯好了。
祁浔这般想着。
怀凌此刻一进书房,便看到了祁浔那笑眯了眼的样子,一时有些怔愣。怀凌长久跟在祁浔身边,对祁浔颇为了解,知道他虽在人前时常会笑,却在独处时很少会笑,更不会笑得这般直达眼底,连眉眼都染了层旖旎春光。
“殿下。”
祁浔敛了敛笑意,循声看向怀凌。
“方才暗卫来报过了,今日一整天唐窈都与往常一样,晨起傍晚出来逛逛,其余的时候都窝在房里,并未见有什么动作。她真的会上钩吗?”
昨夜本就是祁浔为唐窈设下的局。为了怕唐窈怀疑,故意压低了声音,待唐窈压不住好奇,支起了棉帘,却早被怀凌的余光扫到了,暗中朝祁浔递了眼色,于是两人便适时地将要说给唐窈听的话讲了出来。
“上不上钩晚上就知道了,她也没那么傻,急到在白日里动作。”祁浔不以为意,指扣案沿,心里确信这唐窈绝对会忍不住咬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