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理解。
谢菀在心中腹诽了几句,便收了扇子,抬步继续往前走着,初雪无奈地摇摇头也只得跟了上去。
待进了春风楼,那老鸨一迎上来便瞧出了谢菀的姑娘家身份,但面上不显,只笑嘻嘻地迎上前去。
“哎哟,这位公子头次来吧,您是坐底层赏舞还是上去留宿啊?”
谢菀本能地往后避了避,她不习惯与生人离的这般近,况且这人身上一股浓重的脂粉气,很刺鼻。
谢菀清了清嗓子,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了老鸨,扬起下颔,粗声道:“把柔枝姑娘给爷叫过来!”
老鸨自然不动声色地把她的嫌弃尽收眼底,接了银子,面上的笑未减半分,“好嘞,公子您先找个地儿坐着,我这就把柔枝给您叫来。”
谢菀摆了摆手,环顾了一周,见堂中已坐满了人,她又不欲与那些男人靠的太近,便拉着初雪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来等着。
也不怪那老鸨能认出她女儿家身份,谢菀不比唐窈,唐窈是一向男装惯了的,平日里又与一群糙汉子混在一起,自然露不出什么端倪。可谢菀则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