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公子,让那原本想发作的公子哥儿顿时笑靥如花,拉着娇软的柔荑摇摇晃晃地起了身如愿栽进了女子怀里,馨香扑鼻。
“死鬼~~”红衣女子佯作薄怒缠缠绵绵地低骂了他一声,便从公子哥儿手中扯回了袖子,腰肢款款走下了台,临了了还回首留给那公子哥儿一记欲拒还迎的秋波。
老鸨在台下看着,脸笑地像朵花,同一旁的龟奴说道着,“瞧瞧,妈妈我的眼光果然没错,当初高价买下了红鸾,这才几月便把那欲擒故纵的风流把戏学的炉火纯青。我跟你说啊,今晚台上那张公子准留宿!那可是城南张家的儿子,富的流油呢!”
那公子哥儿虽然摇摇晃晃的,却好歹能站稳了,仿佛是方才那抹馨香解了酒似的,他清了清嗓子,坠着流苏的玉扇往空中虚虚一点,讲了起来。
“这话说啊,从前镇上有个美人,那叫一个闭月羞花,沉鱼落雁。这镇上一个盐商,还有一个卖馄饨的小贩,两个人同时看上了她。为了追求她啊,两人都送了这女子一栋宅子,那盐商送的,都可以称作个大园子,亭台楼阁都建了个全。而那小贩送的,哎呦,那个寒碜呀,说是个茅草屋也不为过。你们猜这美人儿最后选了谁?”
“肯定是盐商啊,除非那小贩貌比潘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