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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拍片和医院神经科大夫的诊断后,周宸殊的正中神经受损严重,不只是手腕,现在已经导致食指和中指行动迟缓。
周宸殊沉吟片刻,终于问出口:“我还能继续打比赛吗,需要休息多久?”
大夫轻抚了一下鼻梁上的镜框,尽量委婉的回答:“少则半年,神经损伤不可逆,继续让手腕神经长期处于超负荷训练状态,只会加重病情,有弊无利。”
半年。
半年过后全球总决赛都结束了,就算明年再战一年,可这半年不训练的空窗期哪是那么轻易能够弥补回来的,职业选手隔一天不训练基本功都会手生,何况是长达半年。
“我知道了,谢谢医生。”
周宸殊站起身,步履沉重的走出了问诊室。
陆留拿着处方去楼下结账拿药,趁此留给两人一个独处的空间。
乔琬琬跟上周宸殊,一路走到了走廊尽头。
外面夕阳的暮色透过落地窗落在白色的瓷砖上,形成一块一块的阴影,周宸殊站在阴影里,一只手搭在窗前的栏杆上,对着外面的车流出神。
乔琬琬走到他身边,侧目看见他一脸平静,无痛亦无怨。
但她知道,他心里难受。
这种难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