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也已经到家,她把车留给蔡晋同开回酒店,下车后她把父母放在车里的东西理出来。
蔡晋同帮她撑开袋子说:“你说我要不换到孟冬的酒店去住?这事儿一两天的也解决不了,东奔西跑的累得慌。”
喻见说:“随你。”
“这一天下来我观察了又观察,这个孟冬像是真失忆了。讲真心话,他要是想讹钱,对咱们来说倒容易的多,讹的少就给,讹的多就告他,对你没害处。我现在倒希望他是想讹你。”
喻见将东西一塞,拿回蔡晋同手上的袋子说:“那你跟他开诚布公一下,问他是不是想讹我,让他开个价。”
“那他要真失忆了,又是个不差钱的,听我这么质疑他,他决定守卫自个儿尊严,跟咱们没完了怎么办?”
“那就麻烦你和公司了。”
“……”
别墅漆黑,喻父喻母都在卧室,喻见上楼时父母打开卧室门。
“我就说好像听到你回来了。”喻父说。
“你们这么早睡了?”喻见问。
“还没睡,睡不着。”喻母披着外套说,“之前电话里问你,你一直说没事,我跟你爸也听你们的不去医院,怕给你惹麻烦。现在你跟我说实话,那个人真的没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