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绶抿了抿嘴唇,却不知道该怎么说。她知道王飞燕刚才说的都是对的,她想得周到妥帖,更加衬得自己片面而疏漏。
鹿桓有些不解,最后只笑道:“既然要留两日,正好我带你去吃上回我来福州吃过的一家菜馆,他们家有个豆腐做得很好吃。”
阿绶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点了头,跟着鹿桓去吃东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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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看到了这么多……这么多同僚之后,我忽然觉得我很失败……”在饭桌上,阿绶闷闷不乐地说,“你看,我除了家世好背景好,别的都拿不出手啊,泉州的事情也许有更好的解决办法,为什么在我手里最后就闹成这样了呢……飞燕也比我想得周到……”
鹿桓在路上已经听着阿绶断断续续说了自己的郁闷,这会儿便给她挖夹了一块豆腐,送到了她的碗里面,然后道:“干嘛和别人比,和自己比就好了,和别人比,是要给自己找郁闷和不开心吗?”
阿绶闷着头吃掉了那块豆腐,只觉得表皮酥脆有弹性,咬开之后,里面的豆腐雪白嫩滑,和酱汁混在一起,满口鲜香,还有微微的辣味,回味十足。
“这个豆腐好好吃哦!”她看向了鹿桓,“这个豆腐叫什么名字?”
鹿桓笑了起来,道:“一品豆腐,我上次来就吃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