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东忽然想到了什么,问阿禾:“这个‘十一点’,是不是有什么讲究?”
阿禾没搞明白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记得住红花树旅馆的时候,不管日店夜店,熄灯的时间都是十一点,现在江斩又约在十一点,这时间,没什么说法吧?”
阿禾说:“反正不大好就是了,你想啊,十一点是子时的起始,而子时离阳气最盛的午时又最远……”
说到末了,忽然脸色一变,喉头像是被人扼住,双眼外瞪,身子止不住地痉挛,昌东一时没反应过来,正想说什么,她蓦地一昂头,叫:“叶流西。”
江斩的声音。
叶流西看向阿禾,明知道自己的表情江斩是看不见的,还是忍不住冷笑:“挺守时啊,你已经到了?”
“是啊,就等你了。”
叶流西抬头看了一眼高处半扁的那张嘴:“我一直守在鬼牙矿道口上,没见着有人进去啊。江斩,你别是不在里头吧?白天的时候,金爷脸已经七窍流血了,你把我诓进去了,到时候地震一来,我被埋在里头,岂不是太倒霉了?”
江斩淡淡说了句:“那让金爷朝你呲个牙吧。”
这句话之后,那头有片刻没了声息,叶流西仰头看金爷脸,不懂这张脸要如何“呲牙”,转念一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