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斩,几乎是两个人。
叶流西怔住了。
江斩笑了一下,嘴唇翕动着,从喉咙里艰难吐字,说:“你要小心……”
话没说完,蛇身溜入,他身下的石块尽数坍开,叶流西也不知道为什么,下意识伸手去拉他。
拉了个空,自己的身下也随之塌落,说时迟那时快,肥唐一个虎扑,猛力把她抱拽了回来。
肥唐喘着粗气,腿都抖了:“西姐,你怎么不动啊,刚刚真是好险哪……”
他忽然住口。
他看到,叶流西满眼的泪,手还维持着去拉的姿势,循向看过去,是猛晃的池水,血水几乎掩了原有的金色。
肥唐结巴了:“西……西姐,你怎么了啊?”
叶流西这才回过神来,抬头看,残存的崖口处已经站上金羽卫,一个接一个地荡绳而下,绳子摇来晃去,好像是在……荡秋千啊。
她茫然地抹了把眼泪,说:“不知道,疼的吧。”
——
进了趟金爷脸,一进一出间,天翻地覆,那张五官扭曲的脸已经塌落成巨大的黑洞,晒矿料的空地也成了血腥气满溢的修罗场。
叶流西呆呆地坐着,漫山遍野的焦臭味熏人的眼,有矿工抬着担架,在眼前不断穿梭,躺在担架上的人,幸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