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,把衣袖拽下来遮住,说:“别看了,真的丑,除了天热的时候,平时我都把它遮得严严实实的,露出来嫌丢人。”
她旧话重提:“纹这个的时候,我脑子一定不清醒,真的,我审美没这么差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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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石城的医疗队,水准飘忽得厉害,高深的情况像坐过山车,刚有了点起色,又忽然急转直下,像是刚露头的苗,你以为后续必将生机勃勃,谁知一转眼就遭了霜,一蹶不振。
两天一过,丁柳就没耐心了,但那些医生起早贪黑殚精竭虑,眼睛里都是熬夜的红血丝——她也不好骂他们是庸医,只能背着人来央求叶流西:“西姐,我们出关吧,出关好不好?”
叶流西又去找了一回赵观寿,赵观寿沉吟了一下:“也不能说走就走,这路线、安保,都得考虑,这样吧,你等一天,让我安排一下。”
一天就一天吧,这要求也不过分,反正日出日落,很快就过去了。
第二天的早饭,被搅得七零八落。
先来了两个羽林卫,传达赵观寿的意思,说是叶流西曾经提过,丁柳的头上被插过刀,当时草草包扎,没能妥善对待,如今既然“出行”在即,做个彻底的检查很有必要,黑石城有可用的设备,就是搬不过来,要带丁柳过去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