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对方又看了两眼,鹿呦清秀柔美的小脸显出浓郁的挣扎之色。
几瞬之后,她长呼一口气,做出决定。
…
借了辆板车把人拉回家,去村里请了赤脚大夫来给对方看病,又替对方脱掉湿衣服,弄干头发。在这个过程中,鹿呦发现对方身上的伤比她想得还要严重,尤其是左胸膛上的一道口子,深得几乎能把人捅穿。若不是对方走运,心脏生在右边,光是这一刀,就能让他去见阎王!
一番折腾下来,一个上午过去了。
忙活了大半天的鹿呦,终于有空坐下来找找有关这个男人身份的线索。
墙角木盆里扔着对方换下来的衣服。鹿呦蹲下身翻了翻,摸到一个硬物。她刚想把东西掏出来看看,几声叫喊从屋外响起。
松开衣服,鹿呦起身朝门外走去。
一个上了年纪、穿了一身灰蓝色衣衫的大婶子站在鹿家院子外,隔着一扇木板门,伸长脖子使劲往里边瞧。一见鹿呦从院子里出来,她立马笑起来。然而对方颧骨颇高,笑起来丝毫不显和气,反倒带着几分不怀好意。
“阿呦啊,我听说你从河里捞上来一个人?还找孙老头给他看病了?”
不等鹿呦答话,她又接着开口,“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