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鹿呦笑眯眯地盯着对方看了几眼,在对方忐忑地马上要改口前,应声道好。
“那真是麻烦小兄弟了。”
“不麻烦不麻烦!”小药童摆着手,抢过鹿呦手里的药后,快步朝屋里走去。
屋子里,瞧见闭着双眼躺在床上的俊美男子后,小药童微微发烫的脸颊终于逐渐冷却下来。
鹿呦惊奇地发现,真正做事的时候,刚才还忐忑害羞的小药童动作娴熟,神情严肃,看不出半点青涩。
高彻身上的药还是昨天早上孙老头替他上的,这会儿一拆开白布,唇角微微含笑的鹿呦顿时放平嘴角。
裸露在外的伤口泛着赤红,显得尤为狰狞。从芦叶村到安平县这一路奔波,厚厚的白布已经和伤口黏在了一起,摘下来的时候,靠近伤口那一面全都染上深深的暗红色。
鹿呦光是看着,便觉得身上似乎隐隐作痛起来。
真正的苦主高彻本人,反倒闭着双眼,一声未吭。
小药童一边拿着几个药瓶轮流往高彻伤口上撒,一边跟鹿呦叮嘱道:“夫人,这药一天得换一次。”
鹿呦猛然望向躺在床上的男人。在发现对方神情未变,仍然是一副波澜不兴如同死水一般的模样时,她才陡然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