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。
昏迷之时,小姑娘被人欺到痛哭的声音仍在他脑中。在他心里,鹿呦就是个软弱、略蠢,没什么本事的小姑娘。余婆子面上做得滴水不漏,她看不出余婆子在背后敷衍了事,实属正常,完全无需自责。
高彻还未想完,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那位先前给他诊治过的老大夫声音响起。
“鹿家娘子,你慢些慢些。”
“大夫,实在对不住。我夫君生了褥疮。”
房间里,这么多天下来,高彻已经能够对夫君二字习以为常了。
老大夫喘了几口气,平缓呼吸之后,才看向鹿呦,摇了摇头,“我先前就说过,要经常给他翻身,小心躺久了生褥疮,你……”
见鹿呦脸上的焦急自责不似作假,老大夫止住后半句话,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“还好,他生得褥疮不算太严重。我给他再开点药,每天湿敷三到四次,每次不少于两刻钟。接下来的几天,一定要注意不能再长时间让他躺着压到褥疮。记得经常给他翻身,清洁。”
鹿呦连连点头,表示会把这些全都记在心里。
来到来了,鹿呦顺便又请大夫再看看高彻的眼睛和身上的伤。
果然,看到高彻的伤口,大夫也忍不住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