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 /> “两百四十文?”鹿呦重复了一声。她给余婆子的工钱是一天六十文,除去第一天,后面几天的工钱确实还没给。然而,想到高彻身上红肿溃疡的伤口,鹿呦摇头,“最多只有一百二十文。”
“怎么只有一百二十文?!我可是一共干了五天的!”余婆子惊叫起来。
鹿呦不差那一百文多钱,她只是不愿把这一百多文给偷懒害高彻生疮的余婆子。别看鹿呦平时见人三分笑,看着和善好脾气,实际上她从来不是好欺负的。
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余婆子的声音惊动了周围邻居,周围的人家纷纷走出来,好奇地凑热闹。
“余婆婆,你在鹿家娘子门口干什么?”
余婆子本来还有些心虚,但见到这么多老街坊都出来了,心里顿时有了底气。她想得好,鹿家娘子才搬来多久,这些老邻居肯定都帮自己。
神情一变,余婆子朝着街坊四邻诉苦道:“我这几天起早贪黑帮鹿家娘子照顾病人,没想到鹿家娘子现在嫌我照顾得不用心,竟然要辞了我不说,竟然还不打算把钱给我!”
“大家都是街坊,都晓得我们家粮油铺子生意旺。我本来也不是为了这点钱,只是瞧着鹿家娘子年纪轻轻自己要摆摊做生意,家里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