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厢外,马车夫听到鹿呦的话,同情地安慰了两句。
车厢里,高彻放在被面上的手却不由抓紧了被褥。最初那几天,他虽然一直昏迷着,但也零星有听到一些声音。他记得鹿呦家中明明已经只剩她一人,哪来什么老太太?
载着高彻鹿呦的马车出城没多久,一名体格精壮的汉子敲响了鹿家院门。
作者有话要说: 鹿呦:心里的花,我想带你亡命天涯
☆、10
方回敲了一会儿门,见始终没有人来开门。他略一思忖,朝隔壁人家走去。
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。
院子里,正在筛黄豆的余婆子本想把这一遍筛完,但外边一直不停的敲门声逼得她不得不放下筛子。
“谁呀?!敲什么敲?等一会儿——”后半句抱怨的话,被余婆子咽了下去。望着门外陌生的中年汉子,她带着几分诧异,“你找谁?”
方回客气地笑了下,“我是衙门里新来的捕快,我想打听下,隔壁是不是有对小夫妻刚搬来,那男的病得很重。”早上衙门里几个捕快闲聊的时候,他听邢捕快提起自家隔壁新搬来的小夫妻,直觉可能和他们要找的人有关。
余婆子下意识回道:“是啊。”
方回接着问道